《别长安》原文翻译及赏析
司马光是北宋*家、史学家、文学家司马光的一首五言律诗,这首诗表现了司马光一个儒学*家的风貌,以及司马光对国家、对朝廷的赤诚和不舍。
司马光
暂来不复去,
梦里到长安。
可惜终南色,
临行子细看。
字词解释:
⑴长安:今陕西西安市。
⑵暂:犹偶然。不复去:不愿离去。
⑶可惜:可爱。终南:终南山,在长安南。
⑷子细:同“仔细”。
偶然来到这里,马上又要离开;这里是我的梦魂几回到过的长安。最使我迷恋的是终南山色,因此我临别时仔仔细细看了又看。
创作背景:
在宋神宗的支持下,王安石的*革新于1070年取得了胜利,他以实任的宰相,掌握了*大权,与之相对立的旧*领袖司马光败退,次年司马光即将离开长安城,前往洛阳时,写下了这首告别长安诗。
这首小诗,写离开长安时惜别心情。开头两句,明白如话,但含义深刻,表达了以下几层意思:一是自嘲此时复杂而又深厚的感情,有对国家的、人生的、个人的种种感慨之情;二是以虚写实的手法,用“梦”来实写自己不曾抛却的思想——儒家的治世精神;三是离开长安,远离*,并非心甘情愿,表明作者安社稷,竭诚为国的人生理想信念没有动摇过。后两句借眼前景物,通过“子细看”,来表达作者留恋朝廷的不舍之情。
临行时对着风光秀丽的终南山,仔细观看,久久不愿离去,心中充满着难言的感伤、惆怅与无奈,感伤的是朝廷的一切*措施竟与作者的愿望不合,使其大失所望。但当面向景色迷人的南山时,烦恼、苦闷得到了释放,且情不自禁地深情地对她说一声“可惜”:“可爱的南山啊,再见了!什么时候才能和你相见呢!”“可惜”二字,不仅写出作者的柔情浓情,更写出了他对朝廷割舍不了之情,一种对使命的执著,一种酸而涩的心理。所以,别长安,别得酸楚,别得茫然,别得不舒心。
诗的语言自然朴质,诗意似浅实深,感情真挚深沉,诗人内在的可贵之处得到充分体现,是此诗最大的特点。唐元稹五绝《行宫》,写行宫寥落,白头宫女闲谈玄宗,不胜抚今感昔,被人赞为“只四语已抵一篇《长恨歌》”。司马光这首绝句,也用最短的篇幅表达了很深的感情,足抵一首长篇写别离的诗歌。
个人资料:
司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字君实,号迂叟,汉族,陕州夏县(今山西夏县)涑水乡人[1] ,世称涑水先生。北宋*家、史学家、文学家。历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赠太师、温国公,谥文正,为人温良谦恭、刚正不阿;做事用功刻苦、勤奋。以“日力不足,继之以夜”自诩,其人格堪称儒学教化下的典范,历来受人景仰。
宋仁宗时中进士,英宗时进龙图阁直学士。宋神宗时,反对王安石施行变法,朝廷内外有许多人反对,司马光就是其中之一。王安石变法以后,司马光离开朝廷十五年,主持编纂了中国历史上第一部编年体通史《资治通鉴》。生平著作甚多,主要有史学巨著《资治通鉴》、《温国文正司马公文集》、《稽古录》、《涑水记闻》、《潜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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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塞山怀古原文翻译以及赏析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唐朝彭城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御史,是王叔文**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刘禹锡,曾任太子宾客,世称刘宾客。与柳宗元并称“刘柳”。与白居易合称“刘白”。贞元九年,擢进士第,登博学宏词科,从事淮南幕府,入为*御史。王叔文用事,引入禁中,与之图议,言无不从。转屯田员外郎,判度支盐铁案。叔文败,坐贬朗州刺史,在贬官期间,在扬州碰到白居易,白居易写了《醉赠刘二十八使君》,刘禹锡作《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答谢白居易,再道贬朗州司马。落魄不自聊,吐词多讽托幽远。蛮俗好巫,尝依**人之旨。倚其声作《竹枝词》十馀篇,武陵溪洞间悉歌之。居十年,召还。将置之郎署,以作玄都观看花诗涉讥忿,执政不悦,复出刺播州。裴度以母老为言,改连州,徙夔、和二州。久之,征入为主客郎中。又以作重游玄都观诗,出分司东都。度仍荐为礼部郎中,集贤直学士。度罢,出刺苏州,徙汝、同二州,迁太子宾客分司。禹锡素善诗,晚节尤精。不幸坐废,偃蹇寡所合,乃以文章自适。与白居易酬复颇多,居易尝叙其诗曰:彭城刘梦得,诗豪者也。其锋森然,少敢当者。又言其诗在处应有神物护持,其为名流推重如此。会昌时,加检校礼部尚书。卒年七十二,赠户部尚书。诗集十八卷,今编为十二卷。 更多唐诗欣赏敬请关注“站”的唐诗三百首栏目。
湖南常德历史学者、收藏家周新国先生《武陵藏珍》记载: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湖南常德*市*为了纪念朗州司马刘禹锡,现专在柳叶湖边建有“司马楼”。
关于刘禹锡的祖籍,多有争议,有说是洛阳人,有说是彭城(今徐州)人,有说是定州人以及中山无极人。据查有关史料,刘禹锡为匈奴后裔,其七世祖刘亮仕于北魏,随魏孝文帝迁都洛阳,始改汉姓。父刘绪因避安史之乱,东迁嘉兴,刘禹锡出生于此地,因此刘禹锡“家本荥上,籍占洛阳”。关于说其“彭城人”,经查此说,出自白居易、权德舆等人之口。那不过是随顺当时“姓卯金者咸彭城”(《史通·邑里》)的习俗罢了。因此“刘禹锡彭城人”说法是不确切的。
说刘禹锡是定州人、中山人以及中山无极人,还得从他七世祖刘亮说起。周汉时期,定州、无极是冀州的属地,无极同时也是定州的属地。刘亮曾任冀州刺史、散骑常侍等职,后北魏迁都洛阳,刘亮全家也随之迁至洛阳。据《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集部别集类:“书禹锡本传,称为彭城人,盖举郡望,实则中山无极人,是编亦名中山集,盖以是也。”此外清《畿辅通志》及《中国历史人物辞典》和《中国历史名人辞典》等也都有刊载。经过反复查证和咨询有关专家,刘禹锡祖籍确认为无极,是有据可依的。
2、《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原文、翻译及赏析优秀
这是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在京城长安送别一位姓杜的朋友到蜀地任县令时所作的抒情诗。朋友即将上任,诗人劝慰他不要为远别而悲伤:虽然远隔天涯,但友谊不会因为距离的遥远而淡薄,他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虽为送别诗,但全诗却无伤感之情,诗人*襟开朗,语句豪放清新,委婉亲切,表现了友人间真挚深厚的友情。
全诗结构严谨,起承转合章法井然,用朴素的语言直抒胸臆,具有很高的艺术造诣。
第一句“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阙”,是皇宫前面的望楼。“城阙”,指唐的**长安城。“三秦”,指长安附近关中一带地方。秦末项羽曾把这一带地方分为三国,所以后世称它三秦之地。“辅”,辅佐,这里可以理解为护卫。“辅三秦”,意思是“以三秦为辅”。关中一带的茫茫大野护卫着长安城,这一句说的是送别的地点。“风烟望五津”。“五津”指四川省从灌县以下到犍为一段的岷江五个渡口。远远望去,但见四川一带风尘烟霭苍茫无际。这一句说的是杜少府要去的处所。因为朋友要从长安远赴四川,这两个地方在诗人的感情上自然发生了联系。诗的开头不说离别,只描画出这两个地方的形势和风貌。举目千里,无限依依,送别的情意自在其中了。
诗人身在长安,连三秦之地也难以一眼望尽,至于远在千里之外的五津是根本看不见的。作诗,往往超越常人的`视力所及,用想象的眼睛看世界,可以置万山于几席,览千春于瞬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从河源直看到东海。“瞿塘峡口曲江头,万里风烟接素秋”,从三峡直看到长安。这首诗运用这种手法,一开头就展开一个壮阔的境界,同一般的送别诗只着眼于燕羽、杨枝,泪痕,酒盏是不相同的。
第二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彼此离别的意味如何?同是为求官飘流在外的人,离乡背井,已有一重别绪,彼此在客居中话别,又多了一重别绪:其中真有无限凄恻。开头两句调子高昂,属对精严,这两句韵味深沉,对偶不求工整,比较疏散。这固然由于当时律诗还没有一套严格的规定,却也有其独到的妙处。开头如千尺悬瀑,从云端奔泻而下,接着便落入深潭,潺潺流来,飞韵清远,形成了一个大的起伏、一个强的跌宕,使人感到矫夭变化,不可端睨。
第三句再接下去,第五六两句,境界又从狭小转为宏大,情调从凄恻转为豪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远离分不开真正的知己,只要同在四海之内,就是天涯海角也如同近在邻居一样,一秦一蜀又算得什么呢。气象阔达,志趣高远,表现真正的友谊不受时间的限制和空间的阻隔,既是永恒的,也是无所不在的,所抒发的情感是乐观豁达的。
第四句结尾两句“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这两行诗贯通起来是一句话,意思是:在这即将分手的岔路口,不要同那小儿女一般挥泪告别啊!是对朋友的叮咛,也是自己情怀的吐露。紧接前两句,于极高峻处忽然又落入舒缓,然后终止。拿乐曲做比方;乐曲的结尾,有的于最激越处戛然而止,有的却要拖一个尾声。这首诗是采用第二种手法结尾的。欣赏古代诗歌,特别是象五律这样既严整又短小的诗歌,不光要吟味它的某些妙句,还要领悟它的章法,它的思路的顿挫、腾跃,变化和发展。文似看山不喜平,诗也如此。
3、《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原文、翻译及赏析优秀
《送杜少府 之任蜀州》是王勃在长安时候的作品,是一首典型的送别诗,全诗主要表达的是对游人的难离难舍,以及对前途的一片渺茫。在诗文的首联(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 津)中作者对离别的地点和友人将要去的地点进行准确地交代,三秦之地保卫着长安,在风烟之中难以看见友人将去的目的地,诗文的开篇就给读者一种宏大的气 势,在宏大的气势中又有一种浅浅的伤感,“浮云遮望眼”,看不见了,在此离别之后,首联采取的是一种虚实结合的表现手法,通过对长安离别所处景色的描写与 想象中的五津的描写,将离别之情通过虚实景物的描写进行准确地阐述。在诗文的颈联(与君离别意,同时宦游人)中直接将离别的愁苦进行书写,为何我等要受这 样的离别之苦,因为我等都是四海*之人,这一联在书写离别之情的同时,也表现了作者对于前途的茫然。
都是四海*之人,什么时候才能不再漂泊,拥有好的` 前程?离别之情与壮志未酬进行完美的结合,使得情感上得到了进一步地升华。而全诗的颔联(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是最为人们所熟知的诗句,主要表达的是 朋友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但是此心相依,空间的距离不是问题,只要心灵在一起,那四海也形同虚设,于你于我也不过是距离上的问题,但是心在一起就如同人在一 起。这句诗句表达了作者相信纯真的友情是没有限制的,距离不是问题,但是同时也隐藏了作者一种浅浅的慰藉,四海广阔,此去将距离遥远,还好有着纯真的友 情,希望这友情可以突破距离的限制。
而诗文的尾联(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往往被众人所忽略,而其实这句也是一句经典诗句,不光是对以上诗句的一个总 结,同时也将离别之情表现到了极致,作者在诗句中劝解朋友在离别的路口不要像小儿女一样热泪满眶,同时也是在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落泪,此时这里的无泪胜过 有泪,将离别的伤感全面地展现了出来。
全诗是一首送别诗,所以全诗以离别愁苦为基调,同时也对友情和壮志进行良好的地表达,全面地展示了作者和友人之间的 友情,同时也表达出作者的壮志,而壮志的表现主要在于颔联中化用了曹植的“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恩爱苟不亏,在远分日亲”的意境,整首诗抑扬顿挫,时 而慷慨激扬,时而情感细腻,是唐诗中的精品。
4、西塞山怀古原文翻译以及赏析
唐代:刘禹锡
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
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
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
王濬的战舰沿江东下离开益州,显赫无比的金陵王气骤然失色。
千丈长的铁链沉入江底,一片降旗挂在石头城头。
东吴灭亡以后,在金陵建都的王朝都先后灭亡,如今的西塞山依旧紧靠长江。
从今以后天下归为一同,故垒萧条长满芦荻秋风飒飒。
西塞山:位于今湖北省黄石市,又名道士洑,山体突出到长江中,因而形成长江弯道,站在山顶犹如身临江中。
王濬:晋益州刺史。一作“西晋”。益州:晋时郡治在今成都。晋武帝谋伐吴,派王濬造大船,出巴蜀,船上以木为城,起楼,每船可容二千余人。
金陵:今南京,当时是吴国的都城。王气:帝王之气。黯然:一作“漠然”。
千寻铁锁沉江底:东吴末帝孙皓命人在江中轩铁锥,又用大铁索横于江面,拦截晋船,终失败。寻:长度单位。
一片降幡(fān)出石头:王濬率船队从武昌顺流而下,直到金陵,攻破石头城,吴主孙皓到营门投降。
人世几回伤往事:一作“荒苑至今生茂草”。
枕寒流:一作“枕江流”。
今逢:一作“从今”。
“四海为家”两句:如今国家统一,旧时的壁垒早已荒芜。
此诗怀古伤今。前四句,写西晋灭吴的历史故事,表现国家统一是历史之必然,阐发了事物兴废决定于人的思想;后四句写西塞山,点出它之所以闻名,是因为曾经是军事要塞,而今山形依旧,可是人事全非,拓开了诗的主题。
公元280年(西晋太康元年),晋武帝司马炎命王濬率领以高大的战船“楼船”组成的西晋水军,顺江而下,讨伐东吴。诗人便以这件史事为题,开头写“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便黯然消失。“下”:一有符合地理形式,由上游向下游进军,符合历史事实的意思;又有西晋攻下了东吴的意思。“收”字写出了东吴的望风披靡。益州金陵,相距遥遥,一“下”即“收”,何其速也!两字对举就渲染出一方是声势赫赫,一方是闻风丧胆。
“沉”、“出”写出了战事及结果,细腻传神的点出。从形象上看,一横一竖,一下沉一高扬;从色彩上看,一边是晋军烧毁铁锁的冲天火光,一边是投降的白旗;从气氛上,晋军得胜趾高气扬,东吴兵败无限凄惨。在对比中写出了战争双方的。强弱,更写出了胜利者那种摧枯拉朽、咄咄逼人,而失败者黯然失色,仓皇逃窜的神态,孙吴**日薄西山的颓势和溃败的丑态。
诗的前四句,洗炼、紧凑,在对比之中写出了双方的强弱,进攻的路线,攻守的方式,战争的结局。它只用第一句诗写西晋水军出发,下面就单写东吴:在战争开始的反映,苦心经营的工事被毁,直到举旗投降,步步紧逼,一气直下。人们不仅看到了失败者的形象,也看到了胜利者的那种摧枯拉朽的气势。可谓虚实相间,胜败相形,巧于安排。
诗人在剪裁上颇具功力。他从众多的史事中单选西晋灭吴一事,这是耐人寻味的,因为东吴是六朝的头,它又有颇为“新颖”的防御工事,竟然覆灭了。照理后人应引以为鉴,其实不然。所以写吴的灭亡,不仅揭示了当时吴王的昏聩无能,更表现了那些后来者的愚蠢,也反映了国家的统一是历史的必然。其次,诗人写晋吴之战,重点是写吴,而写吴又着重点出那种虚妄的精神支柱“王气”、天然的地形、千寻的铁链,皆不足恃。这就从反面阐发了一个深刻的思想,那就是“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刘禹锡《金陵怀古》)。可见如此剪裁,就在于它能完满地表现其主题思想。
清代屈复认为此诗第五句甚妙。不过应该指出,若是没有前四句丰富的内容和深刻的思想,第五句是难以收到如此言简意赅的效果。第六句“山形依旧枕寒流”,山形,指西塞山;寒流,指长江,“寒”字和结句的“秋”字相照应。诗到这里才点到西塞山,但是前面所写并没有离题。因为西塞山之所以成为有名的军事要塞,之所以在它的身边演出过那些有声有色载入史册的“活剧”,就是以南北分裂、南朝**存在为条件的。因此前面放眼六朝的兴亡,正是为了从一个广阔的历史背景中引出西塞山,从而大大开拓了诗的境界。诗人不去描绘眼前西塞山如何奇伟竦峭,而是突出“依旧”二字,亦是颇有讲究的。山川“依旧”,就更显得人事之变化,六朝之短促,不仅如此,它还表现出一个“江山不管兴亡恨,一任斜阳伴客愁”(包佶《再过金陵》)的意境。这些又从另一个角度对上一句的“伤”字作了补充。
第七句宕开一笔,直写“今逢”之世,第八句说往日的军事堡垒,如今已荒废在一片秋风芦荻之中。这残破荒凉的遗迹,便是六朝覆灭的见证,便是分裂失败的象征,也是“今逢四海为家日”、江山一统的结果。怀古慨今,收束了全诗。全诗借古讽今,沉郁感伤,但繁简得当,直点现实。
刘禹锡的这首诗,寓深刻的思想于纵横开阖、酣畅流利的风调之中,诗人好像是在客观地叙述往事,描绘古迹,其实并非如此,刘禹锡在这首诗中,把嘲弄的锋芒指向在历史上曾经占据一方、但终于覆灭的统治者,这正是对重新抬头的割据势力的迎头一击。当然,“万户千门成野草,只缘一曲《后庭花》”(刘禹锡《金陵五题·台城》),这个六朝覆灭的教训,对于当时骄侈*的唐王朝来说,也是一面很好的镜子。
这首诗是刘禹锡于公元824年(唐穆宗长庆四年)所作。是年,刘禹锡由夔州(治今重庆奉节)刺史调任和州(治今安徽和县)刺史,在沿江东下赴任的途中,经西塞山时,触景生情,抚今追昔,写下了这首感叹历史兴亡的诗。
刘禹锡(772-842),字梦得,汉族,中国唐朝彭城(今徐州)人,祖籍洛阳,唐朝文学家,哲学家,自称是汉中山靖王后裔,曾任*御史,是王叔文**集团的一员。唐代中晚期著名诗人,有“诗豪”之称。他的家庭是一个世代以儒学相传的书香门第。*上主张革新,是王叔文派*革新活动的中心人物之一。后来永贞革新失败被贬为朗州司马(今湖南常德)。据湖南常德历史学家、收藏家周新国先生考证刘禹锡被贬为朗州司马其间写了著名的“汉寿城春望”。
5、《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原文、翻译及赏析优秀
此诗是送别诗的名作,诗意慰勉勿在离别之时悲哀。首联严整对仗;颔联以实转虚,文情跌宕;颈联奇峰突起,高度地概括了“友情深厚,江山难阻”的情景;尾联点出“送”的主题。全诗开合顿挫,气脉流通,意境旷达,一扫送别诗中的悲凉凄怆之气和悲苦缠绵之态,音调明快爽朗,语言清新高远,内容独树碑石,体现出诗人高远的志向、豁达的情趣和旷达*怀。
诗从送别的地点落笔,“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诗人站在京城郊外,看到雄伟的长安城为辽阔的三秦之地所拱卫,向远处眺望,在风烟迷蒙的地方便是四川的“五津”,点出杜少府要赴任的处所。因为朋友要从长安远赴四川,这两个地方在诗人的感情上自然发生了联系。诗的开头不说离别,只描画出这两个地方的形势和风貌。送别的情意自在其中了。诗人身在长安,连三秦之地也难以一眼望尽,远在千里之外的五津是根本无法看到。超越常人的视力所及,用想象的眼睛看世界,运用夸张手法,开头就展开壮阔的境界,与一般送别诗只着眼于燕羽、杨枝、泪痕、酒盏不相同。首联属“工对”中的“地名对”,极为壮阔,极为精整。
颔联以散句上承,句法起了变化,表现方法也由写景改为抒情。“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是说彼此离别的意味同样都有游宦人的情意。离乡背井,已有一重别绪,彼此在客居中话别,又多了一重别绪,其中真有无限凄恻。这里,诗人安排了两个联结纽带:感情的一致(与君离别意)和处境的一致(同是宦游人),将自己的杜少府的心贴近了,也将远隔千里的距离缩短了。这两句对偶不求工整,疏散,固然由于当时律诗还没有一套严格的规定,却有其独到的妙处,使此诗形成了起伏、跌宕,使人感到矫夭变化,不可端睨。
颔联两句,境界又从狭小转为宏大,情调从凄恻转为豪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远离分不开知己,只要同在四海之内,就是天涯海角也如同近在邻居一样,表现友谊不受时间的限制和空间的阻隔,是永恒的,无所不在的,所抒发的情感是乐观豁达的。这两句因此成为远隔千山万水的朋友之间表达深厚情谊的不朽名句。这一联上下句是因果关系,十字一意,应作一句读,宋人称之为“流水对”,艺术性极高。尽管它们是从曹植《赠白马王彪》的诗句中化出,但是显得更加精简、明快,富有节奏感。
诗的前六句意境阔大,情调开朗,感情深厚,因此结尾处写出“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这样的诗句,实在是水到渠成,完全扫除了送别诗“流泪”“伤感”的余习,一反离愁别恨的常调。“在歧路”三字点出题面上的“送字。这是诗人临别时对朋友的叮咛,也是自己情怀的吐露。”在结构上紧接前两句,于极高峻处忽然又落入舒缓,然后终止。
这首诗从押韵、平仄、对仗等方面看,算是一首相当成熟的五言律诗,表明了王勃在唐代新体诗形成阶段所作出的努力。全诗抒发对友人的真情实感,从胸臆中流出,没有丝毫宫廷式的赞美和矫饰,脱净了宫廷诗的格调,为初唐诗坛的*倡导刚健诗风迈出了可喜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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