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童话故事

发布时间: 2025-07-24 12:11:47

人物童话故事

引导语:流浪汉与邮递员的童话故事,欢迎大家阅读与学习。

流浪汉的童话

从前有一个流浪汉名字叫弗朗蒂歇克·国王,没有工作只会演奏“肠子”--要是一个人早上水米没沾牙,下午画饼充饥,晚上吃不抱,他的肚子就要饿得咕咕响、这就称为演奏肠子。

弗朗蒂歇克·国王在街上遇到了一位戴圆顶礼帽的先生。他把手中的小手提箱交给流浪汉,自己去追赶被大风吹走的礼帽。他一直站在那里等那位先生回来,一直等到天黑,他等来了警察先生。

因为他手中的手提箱里面有一百三十六万七千八百一十五元九角二分,外加一把牙刷!法官认定是他杀了人,然后抢走了手提箱,就在第一百零一天的时候打算将他处以绞刑。也就是在这一天那位先生追赶礼帽又回到了这里,还了弗朗蒂歇克·国王的清白,并赏了流浪汉些钱。倒霉的弗朗蒂歇克·国王的口袋有个大窟窿,这些钱漏掉了,于是他又一无所有,到处流浪,演奏肠子。

他遇到了白老鸦,由于他的名字叫国王,而老鸦王国正在选举国王,白老鸦决定推举他当国王,让他等待选举结果。而当他真正当选为国王的时候,流浪汉由于饿的受不了,他离开了那里,去山谷那边的磨房里要一块面包吃……

邮递员的童话

邮递员科尔巴巴先生对他自己的工作干厌了:他说邮递员整天东奔西跑,左转右转,鞋掌走破了,鞋跟走坏了;每天要走二万九千七百三十五步,其中要上下八千二百四十九级楼梯,送的老是些印刷品、汇票和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它们能给人什么快乐呢?

有一回,科尔巴巴先生在邮局里闷闷不乐地坐在火炉旁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到了六点钟,邮局的门就锁上了,所有的邮局职员全都分头回家了,光剩下科尔巴巴先生一个人给锁在里面睡他的大觉。

近半夜的时候,他给一阵悉悉沙沙的声音吵醒了,他以为是些老鼠,可睁眼一看,却是邮局里的家神。他们是些长着大胡子的小人,个子只有小鸡那么大,每个人头上戴一顶邮递员帽子,披一件邮递员斗篷。

科尔巴巴没出声,偷偷瞧着这些家神。

他们当中有一个把科尔巴巴早晨要送的信叠在一起;第二个分邮件;第三个称邮包、贴标签;第四个发脾气,因为有一个邮包捆得不合规矩;第五个坐在窗口数钱。第六个站在电报机旁边发电报,第七个和第八个在一起处理一封特别的信件。

一会儿,第八个家神说:“好,公事都办完了,先生们,咱们来打牌好吗?”

“好呀!”第一个家神回答着,数出了三十二封信。

第二个家神拿起这些信来洗牌。

他们切好牌,就开始打牌了。

“我出牌。”

“我压倒它。”

“王牌在我这里!”

科尔巴巴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

“对不起,小人先生们,请问你们打得是什么牌?”

“啊,科尔巴巴先生!”第一个家神回答说,“请坐下来和我们一起打牌吧。”

他给了科尔巴巴几封信,说:“您出牌吧。”

科尔巴巴疑惑地说:“可这是要送的信,不是什么牌啊!”

小人们告诉科尔巴巴:每封信的价值有大有小,所以可以当牌使,比如:最小的牌,是那些撒谎骗人的信;次小的是例行公事的信;第三种是纯属礼貌的应酬信;第四种是讲新鲜有趣的事的信;第五种是好朋友之间的信;第六种是愿为对方效劳的信……

小人们又告诉科尔巴巴:第七种是大牌,是表达爱情的信。

最大的一种牌——王牌,是把整个心掏给对方的信:比如妈妈写给自己孩子的信,或者是一个人写给爱得胜过自己生命的人的信。

可科尔巴巴还是不懂:“请问,你们怎么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呢?”

“科尔巴巴先生,”第一个家神说,“我们只要摸摸信封就知道。没有感情的信是冰凉的,信里爱情越多,信就越热。”

“哦,是这样,那你们吃什么呢?” 科尔巴巴问。

家神们回答:“我们有时候煮电报纸条吃,有时候添邮票,不过我们最爱吃面包屑……”

科尔巴巴后来又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他在夜里看到的事,对谁也没说。不过从此以后,他送信更加起劲了。

“这一封信很热,”他心里说,。“这一封信简直是热得发烫:准是哪一位妈妈写的。”不知为什么,他也能分出哪封信冰凉,哪封信火热了。

有一回,科尔巴巴发现了一封没写收信人地址和姓名,也没有贴邮票的信。他找到邮局局长,咕噜说:“局长先生,这封信热极了,显然是用整个心来写的。”

于是他说出了家神的事,希望局长允许他在邮局留下来过夜,以便请教家神们。

局长同意了。于是科尔巴巴先生让自己一个人锁在邮局里过夜。半夜里,他等小人们把工作都做完之后,坐下来和他们一起用信打牌。

轮到科尔巴巴先生打牌时,他打出了那封信。

小人们说:“啊,您赢了,您的牌最大,是王牌,因为这是一封表达爱情的信。”

“这不可能,” 科尔巴巴故意表示不同意。

一个小人把信贴在脑门上,闭上眼睛,念了起来:“我的最亲爱的玛任卡,我写信告诉你,如今我当了司机,只要你同意,我们就可以结婚了。如果你还爱我,请赶快来信。忠实于你的弗兰齐克。”

早晨科尔巴巴先生向邮局局长报告,说这是一位叫弗兰齐克的青年向那位玛任卡小姐的求婚信。

“我的天,”局长叫道,“这是封极重要的信,必须把它送到!”

“好的,局长先生,” 科尔巴巴先生说,“我去找这个收信人,哪怕要走一年,哪怕要走遍全世界。”

他把那封信放进邮袋,还放进些面包,就出发了。他走啊走的,到处打听有没有一个叫玛任卡的姑娘。他哪儿都去过了,走遍了整个捷克,一共找到了四十万零九千九百八十个玛任卡,可她们没一个在等一位叫弗兰齐克的司机的信。

科尔巴巴先生就这样走了整整一年零一天,怎么也没法把信送到那位玛任卡小姐手里。他走过农村和城市,田野和森林,整整一年零一天,他什么都看了个够,可是一无所得。

他在路边低头坐着,心里说:“看来我是白走了一趟,找不到这位玛任卡小姐了。”

他难过得流泪。这时,大路上来了一辆汽车。它开得很慢——一小时才走六公里,像在爬似的。可等这辆汽车开近一看——天啊,这是一辆有八个气缸的漂亮小汽车。坐在车里的先生对科尔巴巴先生说:“请上车吧,邮递员先生,我带你一段路!”

科尔巴巴先生的脚很疼,就上了车。

他看到,**的司机穿一身黑衣服,愁眉苦脸;坐在车里的那位先生同样穿一身黑衣服,也是愁眉苦脸。

科尔巴巴忍不住问:“这样出色的小汽车,为什么开得这样慢呢?”

那位先生回答:“因为**的是位愁眉苦脸的司机。”

那位先生继续说:“因为他一年零一天以前给他心爱的人寄出一封信,却没有收到回信。因此他想,她不爱她了。”

科尔巴巴先生叫起来:“请问司机先生是不是叫弗兰齐克?那位小姐是不是叫玛任卡?”

司机伤心地回答:“我是弗兰齐克,那个负心女子正是叫玛任卡。”

“哈哈,” 科尔巴巴高兴地叫起来,“不写姓名地址,不贴邮票就寄信的傻瓜就是您哪!玛任卡小姐没收到您的信,怎么给您回信呢?我找了她整整一年零一天,现在,快告诉我玛任卡小姐的地址。”

突然,弗兰齐克加大油门,汽车往前直冲,像飞起来一样快。

汽车开到一个漂亮的村庄,因为弗兰齐克不好意思去见玛任卡,科尔巴巴先生只好下车,向一座小房子走去。他见到了一位面色苍白的伤心姑娘,他问:“玛任卡小姐,您为什么这样伤心?”

“因为已经一年零一天了,我一直在等一封信,可这封信总是不来……”

科尔巴巴先生把信交给她。玛任卡小姐用哆嗦着的手把信拆开,刚一读,她的两颊就泛起了红晕,她嘟哝说:“我等了一年零一天的信正好是这一封。我不知怎样谢您才好,邮递员先生。”

“您付给我两个克朗的欠资费吧,我得为邮局追回这两个克朗!”

科尔巴巴收下两个克朗,说:“小姐,那边有个人正等着您的回音呢。”

他朝司机一点头,弗兰齐克立刻过来了。科尔巴巴先生赶紧逃开,去和车上那位先生坐在一起。

“这种事情当面谈比寄不写姓名地址的信要容易解决得多了。” 科尔巴巴先生嘟哝着。

弗兰齐克回来了,他一句话不说,只是两眼在笑。

“走吧,”那位先生说,“把科尔巴巴先生送回邮局。”

司机一踩油门,汽车就像在梦境中一样轻飘飘地开走了。

“汽车跑得这样快,因为**的是一位幸福的司机。”那位先生说。他们顺利地到达了邮局。

拓展阅读

1、看鸡格瑞得的一家安徒生

看鸡格瑞得是住在那座体面的地主庄园中的唯一的,这房子是专为鸡鸭修建的。这所房子位于古老骑士庄园所在地。那个庄园有塔、锯齿形的山墙、护庄沟堤和吊桥。不远的地方是一片无经管的树林和灌木丛,这里曾是花园,它一直伸展到一个大湖边上,这湖现在已成了沼泽。白嘴鸦、乌鸦和寒鸦在老树上叫着,多得密密麻麻。它们的数量从来没有减少过,尽管们射杀它们,可不久它们又多了起来,住在鸡房里的都可以听到它们的声音。鸡房里坐着看鸡格瑞得,小鸭子在她的木鞋上跑来跑去。每只小鸡、每只小鸭刚从蛋里钻出来她就认识了它们,她很为自己的鸡鸭骄傲,也为那所为鸡鸭修建的体面房子骄傲。

她的小屋清洁整齐,女主这样要求,这房子是属于女主的。她常常带着穿着讲究、体面的客来,让客们参观她称为的“鸡鸭营房”。房子里有衣柜和安乐椅,是的,有一个柜子,上面摆了一个擦得锃亮的铜盘;盘子上刻着“格鲁伯”这几个字,这正是在这个骑士庄园里住过的那个古老高贵的家族的姓。铜盘是们在这里挖掘的时候发现的。这个小教区的牧师说它只是一个古时的纪念品,别无其他价值。牧师很了解这个地方及其历史;他读过许多书,有不少的知识,他的抽屉里有许多手稿。他对古代有很丰富的知识,不过最老的乌鸦可能知道得还要多,用它们的语言讲这些,然而那是乌鸦的语言,不管牧师多么聪明,他也听不懂。

一个炎热的夏天过去后,沼泽地上就浮现一层水汽,于是在白嘴鸦、乌鸦和寒鸦飞来飞去的那些老树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大湖,当年骑士格鲁伯生活在这里的时候,那座古老的有厚厚的红墙的庄园还存在的时候,们见过这种情景。那时,拴狗的链子一直拖到大门口。

穿过塔便可以进入一个石头铺的走廊,然后进屋子,窗子很窄,窗框也很小,就连常跳舞的大厅里也是如此。不过到了格鲁伯的最后一代,们不记得举行过舞会了,然而这里还留下一个古老的矮铜鼓,是伴奏用的乐器。这里有一个雕刻得很精致的柜子,里面放着许多珍稀的花茎,因为格鲁伯夫很喜欢园艺,很爱惜树木和各种植。她的丈夫则更喜欢骑马到外面去打狼和野猪,每次他的小女儿玛莉亚总要跟着他去。她才五岁,神气地骑在自己的马上,用乌黑的大眼睛向四处张望。她的乐趣是用鞭子抽打猎犬;她的父亲更愿意她用皮鞭抽打赶来看这个场面的农民男孩。

紧靠着庄园的一间土屋中住着一个农民,他有一个儿子,叫索昂,和那位高贵的小姑娘的年纪相仿。他会爬树,总是爬到树上去为她刨鸟窝。鸟儿竭力地喊叫,最大的一只鸟啄了他的眼睛,鲜血直流;们以为那只眼睛瞎了,但是眼却没有损伤。玛莉亚·格鲁伯称他为她的索昂,这是一件大好,这对他的父亲,可怜的约恩来说很有好处。有一天他干了错,要受到骑木马的惩罚。木马立在院子里,它由四根粗木棍作腿,一块窄木板算是马背;约恩要分开双腿骑在上面,在脚上还要吊上几块很重的砖头,好让他骑得不那么轻松。他一脸苦相。索昂哭了,向小玛莉亚求情。她马上便请求把索昂的父亲放下来,大家不听她的,她便在石板地上跺脚,扯着父亲的衬衣袖子,把袖子都扯撕了。她要什么便能得到什么。她的愿望得到了满足,索昂的父亲被解下来。格鲁伯夫走了过来,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发,用温柔的眼望着她,玛莉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愿和猎犬在一起,而不愿跟着母亲穿过花园向湖边走去。湖上的睡莲已经结了骨朵,香蒲草和芦苇在灯芯草丛中摇曳;母亲望着这一片丰饶和清新的植。“多么赏心悦目啊!”她说道。当年花园中有一棵很珍稀的树,是她亲手栽的。“血山毛榉”是它的名字。

它是树丛中的“黑”,它的叶子颜色就是那么深。它需要强烈的阳光,否则,长期在荫处它便像其他的树一样绿而失去自己的特征。在高大的栗子树上,正如在灌木丛和绿草坪上一样,有许多鸟巢。鸟儿似乎知道在这里它们受到了保护,没有敢在这里放枪。

小玛莉亚和索昂来到这里,我们都知道他会爬树,蛋和刚出绒毛的小鸟都被掏了出来。

鸟儿在不安和惊恐中乱飞,大大小小都在飞!田里的土凫,大树上的白嘴鸦、乌鸦和寒鸦叫个不停,这叫声和它们的后代如今的叫法一个样。

“你们在干什么,孩子们!”温柔的夫喊道,“干这种是缺德的呀!”

索昂垂头丧气地站在那里,那位高贵的小姐也觉得难为情。不过她马上简短而生气地说:“我是为了爸爸!”

“走吧!走吧!”那些又黑又大的鸟喊道,飞走了;可是第二天又回来了,因为它们的家在这里。

但是那位安详、温柔的夫在这儿没住多久,*把她召去了,和*在一起比起住在庄园里更令她有归家之感。她的尸体被运往教堂的时候,教堂的钟声庄严的鸣响着,穷的眼睛都湿了,因为她待他们很好。

她去世以后,没有照管她的花草树木,花园荒芜了。格鲁伯先生是一个硬心肠的们都这么说。但是他的女儿尽管很小,却能驾驭他;他不得不笑,她的愿望便能得到满足。现在她十二岁了,长得很结实;她的那双黑眼睛总是盯着,骑起马来跟小伙子一样,放起枪来就像一个老练的猎手。

后来,最高贵的宾客来这里造访,这是年轻的国王①和他的异母兄弟及朋友乌里克·腓德烈·谷伦吕弗先生②;他们要在这里猎取野猪,还要在格鲁伯先生的庄园里住一昼夜。谷伦吕弗先生在餐桌上和玛莉亚·格鲁伯坐在一起,捧着她的头亲吻了一下,就好像他们原是一家似的。可是她却在他的腮上打了一巴掌,说她受不了他。们一阵大笑,好像很开心。

也可能正是这样的。因为五年以后,玛莉亚满十七岁的时候,有差送信来,谷伦吕弗先生向高贵的小姐求婚;这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

“他在这个国家里算得上是最高贵、最潇洒的了!”格鲁伯先生说道。“这是不好回绝的。”

“我对他不大在意!”玛莉亚·格鲁伯说道,不过她没有拒绝这位坐在国王旁的全国最高贵的男

银器、毛呢和丝绸装上船运往哥本哈根;她从陆上到那里用了十天时间。装嫁妆的船不是遇到逆风就是没有风,用了四个月才到达那里。待行装运到时,谷伦吕弗夫已经离开了。

“我宁可躺在麻袋上,也不愿睡在他的丝绸床上!”她说道。“我愿意赤脚走路也不愿和他一起坐在高头大马拉的车子里。”

十一月某一天的夜晚,两个妇骑马来到了奥胡斯城。这是谷伦吕弗的夫玛莉亚·格鲁伯和她的使女。她们是从维勒来的,是从哥本哈根乘船到维勒的。她们骑马到了格鲁伯先生的石建庄园里。他对这次来访很不高兴,对她说了一些很不入耳的。不过他还是让她住进一间屋子里,给了她美味的早餐,但没有对她说好。父亲对她的态度很凶狠,是她所不习惯的。她的性情也不温和,既然你骂了我,我也要对你喊叫。她的确狠狠地回敬了他,又怨又恨地讲到了她的丈夫,她不愿和他生活在一起,加之她太温顺太谦让了。这样过了一年,这一年过得并不舒心。父女之间恶语相加,这本是不该有的情。恶言结恶果,结果如何呢?

“我们两无法在一起生活下去了!”有一天,父亲这样说道。“搬到咱们的旧庄子里去吧!可是,你最好把自己的舌头咬断,而不要到处造谣!”

这梓,两分手了。她和她的使女搬到了老庄子里——她出生和被抚养大的地方。她的温柔而虔诚的母亲就在教堂的墓地中安息。庄园里住着一位年老的看庄,他是这儿唯一的。房子里挂着蜘蛛网,布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很暗。花园成了荒园,葎草和旋花在树木和灌木丛之间交织成网,荨麻和毒参长得又高*。“血山毛榉”被别的树挡住,见不到一点阳光;它的叶子现在已经变成绿色,和普通树一样,那份荣耀已经丧失了。数不清的白嘴鸦、乌鸦和寒鸦在高大的栗子树上飞来飞去,一通喊叫,好像有重要的消息要互相通报:她又回到这里来了,曾叫偷它们的蛋和孩子的那个女孩又回来了。那个亲手偷东西的贼现在在爬一棵没有叶子的树。——高高地坐在桅杆上,他要是不听,绳索便会结结实实地抽在他身上。

这些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牧师讲的。他翻阅书籍和札记,把它们整理一番,抽屉里还藏着许多许多的手稿。

“世界上的都总有兴衰!”他说,“听起来很稀奇!”——我们想听玛莉亚·格鲁伯的遭遇,不过也没有忘记看鸡格瑞得。她坐在我们时代的漂亮的鸡屋里,玛莉亚·格鲁伯则在她那个时代生活在这里,不过她的心思和老看鸡格瑞得却不一样。

冬天过去了,春天、夏天过去了,萧瑟多风的秋天来到了,刮来了潮湿和寒冷的海雾。

庄子里的生活很孤独,令厌倦。

后来,玛莉亚·格鲁伯拿起了枪,跑到了矮草丛生的荒地里打野兔、打狐狸,碰到什么鸟便打什么鸟。在那边,她不止一次遇到诺尔贝克出身高贵的帕勒·杜尔先生,他也带着枪和猎犬。他的身材高大,长得很魁梧,他们在一起谈的时候,他总要炫耀这点。他可以和菲因岛上伊尔斯考庄园已经过世的勃洛肯胡斯先生比一比,这位勃洛肯胡斯先生的力量在当时还被传为美谈呢。——帕勒·杜尔先生模仿他,让在自己的庄园的大门上拴上一条链子,锁着一条猎狗,他打完猎回家,便要拉住链子,扯得马从地上立起来,然后吹起号角。

“请您自己来看一看吧,玛莉亚夫!”他说道。“诺尔贝克的空气是十分新鲜的!”

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去了他的庄园,札记上没有写。不过,在诺尔贝克教堂的蜡烛台上写着这样的,说这些烛台是诺尔贝克霍维兹戈的帕勒·杜尔和玛莉亚·格鲁伯赠送的。帕勒·杜尔有着魁梧的身材,强壮有力。他喝起酒来像块吸水的海绵,是一只装不满的桶。他打起鼾来像一窝猪。他的脸上看上去又红又肿。

“蠢家伙,笨家伙!”帕勒·杜尔夫——格鲁伯先生的女儿这么说。没有多久她便厌烦了那种生活,但这并不能使生活好起来。

有一天餐桌摆好了,饭菜也凉了,帕勒·杜尔*狸去了,夫也不见踪影。——帕勒·杜尔半夜回到家里,但杜尔夫没有回来,第二天早晨也没有回来。她从诺尔贝克走了,既不打个招呼,也不告辞,就骑马走了。

那天灰暗、潮湿,风很凉,她的头上飞过一群呱呱叫的黑鸟,它们不像她那样无家可归。

她先往南走,一直接近了德国的边界。她用两只嵌着宝石的戒指换了钱,又往东走去,接着又折回向西边走去。她漫无目的,对一切都十分恼怒,连对*她也感到生气,她的心情就是这么坏。没过多久,她的体力耗尽了,连抬脚都很困难。她倒在了草地上,一只土凫从巢里飞出来,这只鸟像平常那样叫喊起来:“你这个贼,你这个贼!”她从来没有偷过邻居的东西。不过,当她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她让别从窝里掏过小鸟;现在她想起了这件

她从躺着的地方可以看到海滩上的沙丘;那边住着渔民,可是她没力气到那边,她病得很厉害。白色的大海鸥在她的头上飞着、叫喊着、就像在家乡花园上空飞过的白嘴鸦、乌鸦和寒鸦的叫声。鸟儿飞得离她很近,最后她觉得它们变成了黑团。不过,这时她的眼前已经是黑夜了。

待到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被抱了起来,一个魁梧健壮的男子用胳臂把她托住。她望着他那满是胡子的脸,他的一只眼上有一个疤痕,眉毛就像是被分成两半。他把她抱上了船——她就这么可怜。在船上,他被船主责备了一番。第二天船开走了,玛莉亚·格鲁伯没有回到岸上;就是说,她随船去了。不过谁知道她会不会回来呢?是啊,但在什么时候回到那里呢?

关于这些牧师也能够讲上一番,但这不是他自己拼凑起来的,他是从一本可靠的古书上读到这一段奇特的经历的。这本书我们可以自己去取来读的。丹麦的历史学家路兹维·霍尔格③写下了许多值得一读的书和有趣的戏剧,从这些书中我们可以很好地了解他的时代和那个时代的。他在他的信中讲到了玛莉亚·格鲁伯,讲到他在哪里、是如何遇到她的。这是很值得一听的,可是不要为此而忘记了看鸡格瑞得,她在这讲究的鸡屋里生活得很惬意。

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

鼠疫在哥本哈根肆虐着,那是1711年④。丹麦王后动身回到她的德国娘家,国王离开了国家的首都,凡是能跑掉的都跑掉了。大学生们尽管能免费住宿膳食,也都逃出了城。学生之中的一位,留在皇家学生宿舍所谓的“波克学舍”⑤的最后一位也离开了。那是清晨两点钟,他带上他的行囊,行囊里装的书和笔记远比衣服还多,城里弥漫着粘湿的雾。

他走过的街道上一个也没有,屋门、大门上尽画着叉,表示里面不是有染上了鼠疫,便是已经死光。从“圆塔”到王宫的那条“商街”也空无一。这时一辆很大的运载尸体的马车隆隆地驶了过去。马车夫挥舞着鞭子,马儿飞奔着,车上都是尸体。年轻大学生用手捂住了脸,拼命地闻着酒精,这酒精是他用一块海绵蘸上装在一个小铜匣子里的。从街上的一个酒馆里传来了一阵嘈杂的闹声、歌声和令听了很不舒服的笑声,这些用饮酒消磨长夜,想忘却死亡已经来到了门前,就要把他们装上运尸车陪伴尸体。大学生匆匆跑上王宫前的那座桥,水上停着几只小船,其中的一只正解缆要离开这个瘟疫流行的城市。

“若是*还让我们活下去,而我们又碰上顺风的,我们要驶向法尔斯特⑥的格陵松去!”船主问这位想搭船的大学生叫什么名字。

“路兹维·霍尔格。”大学生说道。那时这个名字和其他任何名字一样,而现在是丹麦最值得骄傲的名字之一,那时他只不过是一个无知晓的年轻学生。

船从王宫前驶过,当它驶进宽阔的水面时,天还没有亮。一阵轻风吹过,船帆鼓了起来。那位年轻学生脸朝向清风坠入了睡乡,这正是最不可取的

第三天早晨,船已停泊在法尔斯特岛外。

“你们在这儿认识什么可以让我少花点钱住下吗?”霍尔格问船长。

“我想你可以到波尔胡瑟摆渡妇那里去,”他说道。“要是你很懂礼貌的,她的名字是索昂·索昂森·默勒妈妈!不过,她可能很粗暴,如果你对她太好了的!她的男因为行为越轨被捕了,她自己在摆渡,她的拳头可有劲儿呢!”大学生背起了行囊来到了渡口小屋。屋门没有上锁,门闩是打开的。他走进一间铺了地砖的屋子。这里有一条宽凳,上面有一床皮褥子,这要算是屋子里最值钱的东西了。宽凳上拴着一只白母鸡,旁边有几只小鸡。**水盆打翻了,水流得满地都是。这里没有,隔壁房间里也没有,只有一个摇篮,里面有一个婴儿。渡船回来了,上面只坐着一个,是男是女很难说。那披着一件很大的披风,头上戴着一顶口袋似的大帽子。船靠岸了。

是一位妇女,她走进屋子。当她直起腰来的时候,她的样子很体面,黑眉毛下长着一双很有神采的眼睛。她就是索昂妈妈,摆渡的妇:白嘴鸦、乌鸦和寒鸦会叫她另外一个我们更熟悉的名字。

看上去她很忧郁,而且不喜欢说,不过她说的总够表示出她的允诺了:如果哥本哈根的疫情无好转,大学生可以在这里长期住下去,在她这里搭伙。

时常有一两个很像样的从附近的镇子来这里。来的有做刀子的弗朗斯,有好管闲的西沃尔,他们在渡口的屋子里喝上一札啤酒,还和大学生讨论问题。大学生是一位能干的年轻,懂自己的专业,正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他学希腊文和拉丁文,熟悉那方面的知识。

“一个懂得的东西越少,受到的压力就越小!”索昂妈妈说道。

“你的日子可真艰难!”霍尔格说道。一天,她用很浓的碱水刷衣服,还自己动手劈树疙瘩当柴烧。

“别管我的!”她回答道。

“你从小就这样操劳吗?”

“你看看我的手就知道了!”她说道,同时让他看她那两只细小、粗糙而强壮的手,指甲都磨秃了。“你不是有什么都能看懂的本吗?”

圣诞节的时候,下起了漫天大雪。寒气一阵比一阵冷,风刮得十分刺骨,就像它带有硝镪水可以把的脸洗一番。索昂妈妈不在乎这些,她用大衣裹住自己,把帽子严严地扣在头上。下午,天早早就黑了下来。她在火上添了些柴和泥炭,坐下补袜子,这种是没有帮她做的。到了晚上,她对大学生讲的比平常多了一点儿;她讲到了她的男

“他打*德拉厄尔的一个船主——并不是意的,为此他被链子锁着送到霍尔门去做三年苦工。因为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水手,所以法律就要制裁他。”

“法律对地位高的也有效。”霍尔格说道。

“鬼!”索昂妈妈说道,呆呆地望着火。接着她又说了起来。“你听说过凯恩·吕克吗,他让把一座教堂拆了,牧师麦斯在布道坛上说了些不满的,他便让把麦斯先生捆了起来,用链子锁住,然后组织了一个法庭,判决他砍头,头也真的被砍掉了。那并不是什么无意的行为,然而当时凯恩·吕克却一点儿也没有!”

“在他那个时代他有特权!”霍尔格说道,“现在我们已经跨过那个时代了!”

“这种鬼只有你才相信!”索昂妈妈说道,站起身来,走进里面的小屋,那个叫“丫头”的婴孩睡在里面,她把她撒了尿,又把她放下,接着为大学生把宽凳铺好。他有皮褥子,他比她怕冷,虽然他出生在挪威。

新年早晨是一个大晴天,夜里冻了冰,而且冻得很厉害,落下的雪花都冻硬了,可以在上面走。城里教堂的钟敲响了,大学生穿上他的呢子大衣进城去。

大群白嘴鸦、乌鸦和寒鸦,在摆渡的屋子上飞着大声地乱叫,叫声弄得们几乎听不到教堂的钟声。索昂妈妈站在屋外,在铜壶里装满了雪,她要把壶放到火上,融化出饮用的水,她抬头看着鸟群,产生了她自己的想法。

大学生霍尔格走到教堂,在进城和回家时他都经过住在城门旁的爱管闲的西沃特家。

他被请进去,喝了一杯加了糖浆和姜汁的热啤酒。他们谈到了索昂妈妈,不过这位爱管闲知道关于她的情不多,的确没有多少知道。她不是法尔斯特的,他说,她曾经有点钱。她的男是一个普通的水手,性情很暴躁,打*德拉厄尔的船主。“他打老婆,然而她护着他。”

“我可受不了这种!”爱管闲的妻子说道。“我也是体面家庭出来的!我父亲是给国王织袜子的!”

“所以你才和国王的**结了婚。”霍尔格说道,对她和对那位爱管别鞠了个躬。

到了主显节⑦夜,索昂妈妈为霍尔格点燃了主显节烛;就是说三支油烛,是她自己浇的。

“每个男的一支蜡烛!”霍尔格说道。

“每个男?”妇说道,然后呆呆地望着他。

“东方来的那三个圣一支!”霍尔格说道。

“是这样的!”她说道,默默不语地过了很久。但是在这个主显节之夜,他却知道了比以洒多得多的东西。

“你对你嫁的那个男的情意很深,”霍尔格说道;“可是们说他每天都打你。”

“这是我自己的,跟别没有关系!”她回答道。“小时候要是我这样*,对我有好处。现在我*,是因为我小时候的罪孽。他对我有多么好,我是知道的。”她站起来。

“我生病倒在空旷的荒地上,谁也不愿管我,大概只有白嘴鸦和乌鸦会来啄我,是他把我抱在他的怀里,由于他把我带到船上,还挨了一顿骂。我这个向来不轻易生病,后来我恢复了健康。各有自己的性格,索昂也有他的脾气。你不能根据笼头来判断马!和他在一起,我得到的生活的乐趣,比和所谓最潇洒、国王臣民中最高贵的那个生活在一起要好得多。

我曾经和国王的异母兄弟谷伦吕弗总督结过婚;后来我又嫁给了帕勒·杜尔!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各有自己的性格,我也有我的。说起来长,不过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于是她走出了房间。

是玛莉亚·格鲁伯!她的命运竟是如此地奇异。她的生活中的主显节没能再过上几个了,霍尔格记载她死于1716年6月。但是他没有记叙:被称作索昂妈妈的死在渡口屋子里的时候,有一大群黑鸟飞到那个地方。它们没有叫,似乎知道安葬死者时应该肃穆。

这一点他不了解。她入土后,鸟儿便不见了。但是在同一天的晚上,在日德兰那座旧庄园的上空可以看见不计其数的白嘴鸦、乌鸦和寒鸦,它们对着大叫,就像有什么要宣布似的。

也许是关于他,那个小时候掏它们的蛋和小鸟的农家孩子,在国王的岛上获得铁勋章的他和关于沦为格伦松摆渡女的贵族小姐的。“呱!呱!”它们叫道。当那座旧庄园被拆掉的时候,它们的后代也这样“呱!呱!”叫着。“它们现在还在叫,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叫的了!”牧师在讲述这段历史的时候说道:“族已经死光了,庄园也被拆掉了。庄园原先所在的地方,现在建着那座很体面的鸡屋,有闪光的耳房和看鸡格瑞得。她对自己美丽的住房感到高兴,要不是住到这里来,她就该被送进济贫院了。鸽子在她头上咕咕叫,火鸡在她周围格格叫着,鸭子嘎嘎叫着。

“没有认识她!”它们说道,“她没有亲戚。让她住到这里来,是别的善行。她既没鸭爸爸,也没有鸡妈妈,更没有后代。”

然而她是有亲戚的。她不知道,虽然牧师的抽屉里有许多札记,他也不知道。只有一只老乌鸦知道,它说起了这件。它从它的母亲和外祖母那里听到过有关看鸡格瑞得的母亲和外祖母的。这位外祖母我们也知道,她小时候曾骑马路过吊桥,高傲地朝四周望着,就好像整个世界和所有的鸟窝都是她的。我们在海滩边的沙丘上看到过她,最后一次是在渡口屋子里看见她。外孙女——这个家族的最后一又回到了那古老庄园原址,那些黑色野鸟喊叫的地方。不过她现在坐在那些温驯的家禽中间,它们认识她,她也认识它们。看鸡格瑞得再没有别的愿望了,她愿意死掉,她已经很老,可以死去了。

“墓啊!墓啊!”乌鸦叫道。

看鸡格瑞得得到了一座很好的墓,这墓除了那只老乌鸦之外没有知道,如果那只老乌鸦还没有死掉的

现在我们知道了关于那座古老的庄园,那个古老的家族和看鸡格瑞得一家的了。

①指当时还是王储的克里斯钦五世。

②谷伦吕弗是腓德烈三世(克里斯钦五世的父亲)和续弦的皇后玛格丽特·佩比的儿子。

③丹麦伟大的剧作家。见《丹麦霍尔格》注14。

④1711年哥本哈根发生鼠疫,能逃的都逃离了哥本哈根,留下的很少能幸存。

⑤波克学舍是奥勒·波克医生(1629—1690)于1689年捐资为哥本哈根大学学生建的宿舍。

⑥丹麦哥本哈根南面的一个大岛。

⑦元月6日是*教主显节,5日夜为主显节夜,习惯要点三支烛,是象征“东方三圣”来寻找初生的*的。可参看**《马太福音》最初几章。

2、

有一支很粗的蜡烛,它清楚自己的价值。

我的生命源于蜡,是用模子铸成形的!它说道。我的光比别的光都亮,燃的时间也更长一些。我的位置在有罩的烛架上,在银烛台上!

那样的生活一定很美好!油烛说道。我不过是油烛罢了,在一根签子上浇成的烛。我不能总是这样,我常自我安慰,我总比一根小细烛①要好一丁点儿。它们只经过两次浇浸,而我要经过八次,所以我这样粗。我知足了!诚然,出身于蜡而不是油脂要高贵、幸福得多,可是都知道,这个世上的位置并不是由自己决定的。您在大厅里的灯罩里,我留在厨房里,不过那也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全家的饭菜都是从那儿来的。

但是还有比饭食更重要的东西!蜡烛说道。欢宴!你看欢宴时的辉煌,和自己在欢宴中放出的光辉吧!今天晚上有舞会,不一会儿我和我的家便要去参加了。

刚说完,所有的蜡烛便被拿走了。不过油烛也一块被拿走了,夫用娇巧的手亲自拿着它,把它拿到厨房。那儿有一个小男孩手提着篮子,篮子里装满土豆,里面还有一两只苹果。这都是善良的夫给这个穷苦孩子的。

再给你一支烛,我的小朋友!她说道。你的母亲要坐在那里工作到深夜,她用得着它!

这家的小女儿在一边站着。在她听到到深夜这几个字的时候,她高兴地说道:我也要呆到深夜!我们有舞会,我会戴上大蝴蝶结的!

她的脸多亮啊!那是欢乐。没有蜡烛光能比孩子眼里闪出的光更亮!

见到她这副样子我真幸福!油烛想道。我永远不会忘记,我肯定永远再也见不到了!

于是它被搁进篮子,盖起来。小男孩带着它走了。

现在我去哪儿!油烛想道;我要到贫苦家里去,这里连一只铜烛台恐怕都没有。而蜡烛要插在银烛台里,看着那些最高贵的。为最高贵的照明该是多么美啊!我命中注定是油脂而不是蜡!

油烛来到了穷苦家。一个寡母带着三个孩子,住在富家对面的一间低矮的屋子里。

*赐福给那位善良的夫!她送给我这些东西。母亲说道,这是一支很好的烛!它可以一直燃到深夜。烛被点燃了。

呸呸!它说道。她拿来点燃我的火柴,气味刺鼻!在富家里,是不会用这些来款待蜡烛的!

那边的蜡烛也都点燃了,烛光射到了街上。一辆马车隆隆驶来,载着身穿华贵衣服的客参加舞会,这时音乐响了起来。

那边开始了!油烛想。它想着那个富有的'小姑娘闪亮的面孔,比所有蜡烛都要明亮的面孔。那个情景我再也看不到了!

这时,贫苦家最小的孩子进来了,这是一个小姑娘。她搂着哥哥姐姐的脖子,她有一件很重要的要讲,所以必须悄悄地说:我们今天晚上想想看!我们今天晚上吃热土豆!

3、

长颈鹿和小兔

森林中住着高个子长颈鹿和小矮子小兔。

有一天,长颈鹿遇到了小兔,长颈鹿得意扬扬地说:“长得高好。”“长得高一点儿也不好,长得矮才好呢!”小兔反对道。“应该长得高好”“不,应该长得矮好”长颈鹿说:“长得高真的好,我马上就让你知道长得高的好在哪。”

说完,长颈鹿带着小兔来到一所植园旁,长颈鹿一抬头,轻轻松松就吃到了里面嫩绿的叶子,长颈鹿神气地说:“你行吗?”兔子用尽了全身力气,还是够不着,便垂头丧气地说:“不行。但是长得矮更好,我立刻会让你明白长得矮好在哪。”

音刚落,兔子就带着长颈鹿来到了一个小院里,小院里有一扇门,又矮又细,兔子一闪,就通过了们,到里面开开心心的吃叶子去了。长颈鹿却低下头,怎么钻也钻不进,兔子一边吃叶子一边说:“还是长得矮好吧!”最后,他们俩去找河马大哥,河马大哥听了以后,哈哈大笑,说:“你们俩总是去追求别的短处,应该学习别的长处,改正自己的短处,才会取得更大的收获,这就叫取长补短。”

4、

瞧!多神气啊,鸡爸爸总是高高在上,自以为自己特别了不起,也正是因为这样,它经常看不起它的邻居鸭妈妈,鸭妈妈是一个善良的女,她呀,可勤快了,可是为什么鸡爸爸总是对鸭妈妈很不友善呢?

原来鸡爸爸笑鸭妈妈,嘿嘿你瞧你瞧,那只母鸭子真的好蠢呀,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可不象我多神气,真是难看的要命,鸡爸爸老是笑鸭妈妈。

有一天呀他们住的地方起火了,会游泳的动们都游过了河,只剩下鸡爸爸和他的一家子呆在那可着急了,这时,鸭妈妈带着她的小宝宝准备走了,她跳下了河,平时鸡爸爸总是笑鸭妈妈,可是这一次鸭妈妈很厉害,她会游泳呀,能保住自己的幸命,可鸡爸爸却不行了。

这时,小鸭子们说:妈妈妈妈我们把鸡爸爸他们一家给救过河吧,妈妈在考虑一个问题:要是把它救过去了,它还是会整天嘲笑我的,可要是不救过去,他们会没命的,妈妈没有多想,背起鸡爸爸,小鸭子也一个托一个把它们托过了河,鸡爸爸他们一家都得救了,可这时鸭妈妈却累的摊在了草地上,因为鸡爸爸实在是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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